品牌人物┃核电迎来又一个里程碑节点,这名院士功不可没

2023-03-06 13:55:25 中国能源产业发展网

近日,华龙一号再传喜讯,海南昌江核电二期工程3号机组内穹顶吊装成功。虽然,此前漳州核电1号机组外穹顶吊装成功后迎来不小的关注,但此次内穹顶吊装完可以说比外穹顶吊装成功更具有特殊意义,因为这是“十四五”时期全国首个开工的华龙一号机组。

中国核动力事业能取得如此骄人的成绩,背后一位名叫赵仁恺的院士功不可没。赵仁恺院士的一句话让人一直铭记在心:


(资料图片)

“中国核动力能有今天的成绩,真的是苦尽甘来啊!”

操作堪比起重机穿绣花针

说专业些,内穹顶位于核岛反应堆厂房顶部,是机组第三道安全屏障的关键组成部分,对保障反应堆厂房完整性和密封性,实现固有安全特性具有重要意义,标志着该机组从土建施工阶段全面转入安装阶段,内穹顶吊装也因此成为核电工程建设的重要里程碑节点。

虽然,这是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事件,但殊不知,在吊装过程中这个事件中,参与此次项目的人员全部顶着很大压力,就算一个微小失误都会造成不可逆结果。

据报道,此次吊装的内穹顶是直径为47米半球形壳体结构,壁为厚6毫米钢板,净重达约350吨。如此庞然大物,内部还设置有安全系统和控制系统,背部还分布网络状角钢、锚固钉和锚固件,整体结构制作与拼装工艺复杂,需要高超技术支持。

据项目主责人称:“更难的是,内穹顶直径和钢板壁厚比为7800:1,起重机吊装时非常容易变形,执行此次吊装的为中联重科ZCC3200NP履带起重机,操作人员需要把内穹顶整体吊到约70米高空,再与核岛筒体平稳对接,难度之大好比用起重机穿绣花针。”

如此重要的工程,必须做到万无一失。为确保吊装完美完成,项目方还在核岛筒体设置了导向柱、限位装置等,从上下左右四个方位牢牢“锁住”穹顶。经过起勾、变幅、行走、变幅、落勾等一系列高精度动作后,起重机在将内穹顶精准就位于堆顶结构之上。这不仅体现了中国的工匠精神,还体现了中国工匠的专注力,敬佩之心油然而生。

华龙一号是中核集团勇当核电产业链“链长”成功实践,一直以来,中核集团在核工业自主创新和工程建设方面发挥了“领头羊”作用。

海南昌江核电二期工程建成投运后在发电和减排方面带来巨大成果。报道称,每台机组每年预估发电近100亿度,能够满足海南省100万人口的年度生产和生活用电需求,相当于每年减少标准煤312万吨,减少二氧化碳排放816万吨。这些数字不可谓不大,华龙一号的所起到的作用不可谓不大,给国民带来的好处也不可谓不大。

国家名片的背后

核工业是高科技战略产业,是国家安全的重要基石。华龙一号是中国核工业多年来坚持自主创新的成果,也是中核集团加快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和落实国家“双碳”战略的重要成果,在国际市场上具有充分的市场竞争力,被誉为国家名片。

除了此次内穹顶吊装完成的好消息外,2月初还有一个关于华龙一号的好消息,华龙一号两台百万千瓦机组正式交付巴基斯坦,这是华龙一号首个海外工程的交付,标志着以核电为代表的中国核动力技术已跻身世界前列。

中国核动力事业能取得如此骄人的成绩,背后一位名叫赵仁恺的院士功不可没。笔者多年前曾有幸采访过赵仁恺院士,虽然已经不记得那次采访的主题是什么,但是他说的一句话我一直铭记在心“中国核动力能有今天的成绩,真的是苦尽甘来啊!”

赵仁恺(左一)

说起赵仁恺院士,他还有一段鲜为人知的经历。赵仁恺1923出生在江苏南京,且经历了日本入侵。当时,国难当头,山河破碎,为了救国,赵仁恺剃了头,收好行囊,偷偷准备去参军,最后被母亲发现并阻止。

“我只问你,你想救国于一时,还是救国于一世?”当时母亲的一句话,立刻让赵仁恺冷静下来。经过一番思考后,他发现自己身体不行,个子又瘦又小,未经受军事训练,战场上打起来不一定是对手。虽然身体对抗不行,但是自己的成绩非常突出,尤其是在数理化知识方面,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以知识来帮助国家。

虽然当时食不果腹,但物质上的窘迫并没有让赵仁恺退缩,他像一块海绵,不断学习着数学、物理、结构力学的新鲜知识。1946年,赵仁恺进入南京永利宁厂担任技术员。1949年,新中国成立,赵仁恺非常开心,他觉得国家起步了,英雄有用武之地了。1955年,赵仁恺被抽调到北京,进入化工部化工设计院。在这里,他仅用一年时间就自行设计出四川化工厂年产7.5万吨合成氨装置。1956年,赵仁恺被调往中国科学院原子能研究所,正式踏上核工业战线,并为此奉献了一生。

1957年,赵仁恺和其他17人接到了研制核潜艇的任务,虽然从零起步,但赵仁恺提出了初步方案:首先从物理和热工结构上选定适用于潜艇核动力反应堆的最佳堆型,根据反应堆功率大小,确定燃料元件的铀富集量、元件包壳材料;突破核物理在堆芯布置的计算和提出各项零功率试验计划。虽然有上千个技术问题,虽然条件有限,虽然用手摇计算机验证计算方法,但在赵仁恺带领下,仅用了22个月,《潜艇核动力装置初步设计草案》就问世了。

为了安全和隐蔽等原因,核潜艇陆上模式堆建设选址在四川大山里,条件更是艰苦,地面全是泥巴,窗户很小,夏天房间犹如蒸笼,蚊虫肆虐时每个人身上都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,睡觉还要与老鼠“共枕”。

为了实现儿时的誓言,赵仁恺倍加努力。当时为了数据准确,赵仁恺和同事们可以连续加班18个昼夜,验算校对6万多份图纸和数据,查出159个影响工程质量和进度的问题;为了确保压力容器与支撑裙焊接时,结合部能承受百吨净重和瞬间冲击力,赵仁恺始终坚守在“坡口”温度高达250摄氏度的焊接现场,哪怕不断有工人因高温晕倒,他也从没迟到早退过。

功夫不负有心人。1974年8月1日,我国第一艘核潜艇“长征一号”交付海军服役,赵仁恺热泪盈眶,高兴之情溢于言表。据悉,在参加第一次核潜艇下潜之前,赵仁恺写好了遗书,时刻准备“以身殉国”。赵仁恺这份决心不仅让国人,更是让很多外国专家赞叹不已。

后来,由于长期没有明确的任务和确定的科研方向,科研经费日渐减少,赵仁恺就自掏腰包开展核动力的预研攻关,赵仁恺这些行动对“华龙一号”问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。目前,“华龙一号”首批4台机组已全部建成投运,“华龙一号”国内批量化建设进展顺利,已成为当前世界核电市场上最具竞争力的三代核电机型之一。

虽然,赵仁恺已经去世,但在核电领域给我们留下了无穷财富。

资料来源:新华网、中国青年报、四川在线等

(责编:张岩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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